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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人家总拿魔尊来压她呢?
什么不知平日所学与魔界是否存异;什么初识幽冥草不知药性如何;什么从未给魔族诊治过委实不敢擅专……
呵!
话说得冠冕堂皇,罪还不都是她受了?!
姽婳充分怀疑灵香就是故意在整自己,可她又拿不出什么证据。
偏灵香还总拿“身为魔族之人,为魔尊试药是无上光荣”这种话来阿堵姽婳,惹得姽婳有怒却不敢言,暗地里啐了不知多少回。
呸!臭不脸的小蹄子!你自己怎么不试?
可想都不用多想,姽婳就能猜到,灵香会用那副假作楚楚的可恨嘴脸说出什么样的话——
“试药倒也不是不可以,可人家毕竟是肉体凡胎,若是吃出个什么毛病,放眼整个魔界,谁还能为魔尊父皇炼制丹药?若是因此误了魔尊父皇的大事,可担当不起呢!”
呸!恶心!
唱戏呢?戏子见了这死丫头怕是都要自愧不如!
魔界就算位都幽冥地处荒蛮,还能少了医书药典?还是魔界的医官都死绝了非她不行?她以为她是谁啊?她以为她算哪根葱?
一口一个“魔尊父皇”,还真当自己是魔界公主了?真到了魔尊面前,怎不见她叫得这般亲热?
不过就算姽婳再怎么怒不可遏,也确实拿灵香不得。这不?灵香说要出门逛逛,就指了姽婳一人,说是只有她的伺候最是舒心。
小王八蛋,我舒你奶奶个嘴儿!
每次灵香出门,必然只指派姽婳一人,若不是每次出门魔尊都知道,姽婳早就下黑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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