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敢使劲,生怕这人衣服底下又有啥暗伤。
她瞥眼旁边的医馆,才闷闷地说:“先看大夫吧。”
“……脑子坏了?叫驴蹄子踹了?”
江斯蘅翻个白眼,接著一把甩开她,
“我看您確实没什么事,也不像是头晕的样儿,那言妻主您要是没別的吩咐,请恕斯蘅不再奉陪。”
说完,他长袖一甩,不久就没影儿了。
而,言卿:“??”
不久,隔壁街有一条窄巷,
“砰!”地一声,
江斯蘅闪身进入巷子后,身形一晃,而后脸色苍白地靠在了巷子红砖砌成的墙壁上。
他重重地闭上了双眼,又沙哑著呻吟了起来,
“怎么力气这么大?”
就刚才那一拳,差点没把他疼死在当场。
若非跑得快,准得在人前露馅,准要叫那人看出几分。
反手摸了摸后背,沾了一手湿黏的血跡。
从前在她手中挨过一顿鞭子,那些鞭伤本就尚未痊癒,如今更是崩裂开来,血流的越来越多,也叫他脸色渐渐发白。
但其实,江斯蘅这心里头,也有点奇怪。
那姓言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就跟撞邪了一样?
今儿一见面,並未像往常那般凶狂呵斥,甚至还反过来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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