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但他一样也有自己的长处,他知晓该如何令旁人心软,这份处世之道也是自从这位妻主来到他江家之后,在这暗无天日的一年里,才磕磕碰碰摸索出来的,
“是雪翎不好,千错万错都是雪翎的错,妻主彆气了,行么?”
他轻轻地问,又极力舒展著他自己的身体。
虽然他是头一回这么做,没有任何经验,可他知道,那些妻主娘子,向来难以抗拒那种事。
她们重色,本就没任何底线,倘若展现出这样的姿態,用此作为暗示,或许……
“唰”地一下!
言卿衝过来一把抓住他衣裳,往上一提,本是雪肩半露,但叫她挡了个严严实实。
见此,江雪翎又是一怔,那神色似有错愕。
分明,方才求欢的人是她,为此大发雷霆的人也是她,可如今他已经顺从,她为何又突然反悔?
他突然不懂,也有些看不明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