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子们不闹吗?”
容靖冷冷的道,“闹什么?今年的名额多出两百个,考出来就能授官,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谁愿意放弃?”
“谁要敢闹,取消三代科举资格。”
三代都没有当官的,这个家族就没有了往上爬的可能,阶层註定了要跌落,这可比杀了他们还要残忍。
寧知微带著人站在宫门口,终於看到了姍姍来迟的一眾人等,视线落在最前面的玄衣男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