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某种廉价香水的味道。
无奈地嘆了一口气,周奕还是认命般的披上了衣服。
妈的,快冻死了。
下次穿越前,必须多穿两件。
尤里吸了一口烟,侧头看他,“你不上去转一圈?就坐车里?这也算踩点?”
“你以为踩点是进去喝酒跳舞?”周奕的目光没离开夜总会。
“这种俱乐部,门口有两个保鏢,一明一暗;背后胡同有逃生通道,对面那家理髮店八成是他们自己人,窗子贴著膜但通风孔外有菸头,说明有人在那盯著。”
“你怎么知道那些是保鏢,不是客人?”
“鞋太乾净,腰带上鼓起一个角。”
尤里撇撇嘴,“你这人,说实话,是不是从那边退下来的?””
周奕没有回答,只是问道:“你知道狙击手跟理髮师的区別是什么吗?”
“什么?”
“理髮师剪错了还能再长出来。”
尤里愣了一秒,然后笑出声来,“这他妈够冷,我喜欢。”
窗外,有音乐节拍隱约传来,是种节奏感混乱的tehn。
就在车內陷入沉默的时候,周奕余光一瞥,然后整个人陡然坐直。
一群人从夜总会的侧门走了出来,嬉笑著,明显是喝多了。
为首的男人被簇拥著,穿著深红色天鹅绒西装,脖子上掛了一条粗得夸张的金链子,嘴里叼著没点燃的雪茄。
“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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