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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卢卡斯还是没有沉住气,连忙叫住了他,“有大事发生,他需要你在场。”
“有多大?”周奕停下了动作。
“大到足够让你闭嘴上飞机。”
周奕翻了一个白眼,“你如果再继续打哑谜,我保证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我。”
卢卡斯的脸色更加阴沉,深吸了两口气,还是压低声音解释道:
“別犯傻,约翰。你知道的,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你。”
“所以呢?”周奕叼著烟,语气冷淡,“他需要我做事,总得给个理由。”
“理由你回去就知道了。”
“去你妈的,卢卡斯。”
周奕说完,就掛断了电话。
谜语人真该死啊。
还想平白製造出一个人情,跟我玩空手套白狼。
sa什么德行他还不清楚,无利不起早,信息上传了就算结案。
撑死了无非一两个探员生出点好奇心,当作生活调剂品。
但没有监控画面,產生不了任何威胁。
他將瓶子里最后仅剩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再次將注意力转回到伤口上。
凝固的血痂下是癒合初期的新生皮肤组织。
按理来说,这么深的伤,哪怕处理得再好,也该有些许疼痛。
可此刻,除了略有点麻痹感外,几乎感觉不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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