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索命的吗?”
春离轻声地问,犹如雨夜的一声叹息。
“可以是。”
——那就说明也可以不是。
听得有交涉的余地,春离稍稍松了一口气。
“你……白天说的那几句话,没有说是铁则。你的原话说是……‘提醒、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虺没有立即回话。沉默的那几息之间,雨声哗哗地敲在春离的心上。
哗哗声,是雨下在地面上的声音;叮叮淙淙,是雨流在瓦上;细密地敲击声——是虺打了一把伞。春离全神凝聚在他身上,才发现他握着一把染成墨色的竹伞。
“那么,不打算听从我的提醒?”虺终于说话,声音听不出悲喜。
“不是,”春离急忙地解释道,“我认真听了你的话,决定听从虺大人的指示。”
“此话怎讲?”
“我无缘比武,闲着也是闲着,不就只能做些别的事嘛。因此,您才让我坐到台前给您打下手。”
“嗯。”
“出于某些原因,您建议我们不要独行、也不要在夜间出门。但这并不是某种定死的规矩,不是‘夜里推开房门就会被逐出禁地’之类的。毕竟,即使两人结伴而行,也不免要在各自回家的路上分开——既然实际执行的时候如此灵活暧昧,那就称不上是铁律,而是对行为后果的威胁吧。”春离讨好地对他微笑着。
他更轻地“嗯”了一声,轻到春离怀疑只是自己的幻听。也许他没吭声,仅一颔首让她继续说下去。
“不过,仅用一句话,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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