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窃窃低语,他们拿石子打她的窗户。
不久那些日以继夜蹲在家外的人被莫惜风尽数赶走了。她从此名为莫春离。
转年、也就是去年春天,春离也上了山。对于莫惜风来说,是“可以天天见面,不必朝思暮想”,对于春离来说,则是“不必被当做默认的媳妇关在莫家府上”——当然,她不会把真话说出口。
上山还有另一个原因,她想寻求赫仙的庇护。
不过寻到的是落在脸上的一个巴掌。
又过一年,也就是今年春天,江以明成了她的师弟;夏天,成了她的道侣。不久又成了她的“夫君”——腹中孩子的父亲。
孕期两月,恰逢秋季的比武大会。原是再过不久就要离开此地流落人间,怎知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卷进了这无路无门的“禁地”。
——该怎么办呢?
这一天确实没再遇见过旁人。
照哥哥所说,这禁地并非仅限于后殿,他们所见所处的这个空落落的天留宗,也许整个仍在禁地之内。
大概是自从走入后殿晕倒时起,他们同门九人就落入了另一重的世界吧。所谓禁地,就是一个与现实中的天留宗别无二致、只没有人的空间吗?春离情愿相信这里的师姐师兄都是真人,而非只她一人落入了孤单的幻境里。
——那个虺呢?
春离只想了一刹就赶快转移了思绪,不愿深思那个不速之客给她带来的异样的违和感。
人生中不知几次,春离有种被抛入无依无靠境地的感觉。失去父母那天;被赫仙拒于门外那天;发觉自己爱上江以明那天。命运总要求她随波逐流,而春离就在那漂泊的浪中抓到一块又一块浮木。
明知那非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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