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8

春离边说边极目远眺，空旷的广场、遥远的演武台、雾气迷蒙的群峰、乌云压迫下的一点余晖，这处那处，除了他们叁个，真的了无一人。

寒一枝也皱眉眺望着，一向圆润的脸颊都绷紧了。

“……没有人。”

时隔良久，莫惜风的声音穿过广场，散得无影无踪。从这头到天边，除了缓缓飘摇的雾气，再无别的什么出现。

“这里没有别人。”莫惜风重复道：“记得吗？师父说了，嫡系比武专门设于禁地，其他人不得到场亲观。”

说着，还未等春离对这话做出反应，他略微不爽地拉着脸色，一把捉住了春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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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那种不适感又从手上爬了上来。

他从前只会在两人私下里与她有接触。春离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寒一枝，对方仍然很紧张，只在注意到他们的手时微红了一下脸。

——算了，哥哥大概已经把二师姐当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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