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啊。
安大丫看着说话的安二郎,脑海里逃婚的记忆浮现,嘴角顿时浮起抹冷笑。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咋这么有脸呢。由于刚刚的动作,头上疼痛不免加剧了几分,还伴着头晕,显然可能还有点脑震荡。
想将她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做继室,还美其名曰为她好,真是可笑。
此时安三郎已经请着许大夫回来了。
看着醒过来的安大丫,许大夫也是一惊,走上前就把了下脉。
“奇了,这脉象。你这丫头居然没死还活过来了,真是奇迹啊。”之前背回来的时候,就是他给看的,眼下他自然是震惊得很。
可是脉象显示,这丫头除了身体有些虚弱和外伤外,根本没有性命之忧了。
安大丫打量着这青衣老头,穿得一般,长得一般,看着自己那眼神要多诧异有多诧异,就差没想把她给解剖了。
显然是给原主看过的,是他断言原主死了的。
“没死就好,好好活着。”许大夫说了句后,就走了。
这老头废话真多。
见众人都关注着安好,被安好打晕后醒过来的安月华不由得大哭起来。
“娘,你们看看这小贱人都把我打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