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进来,便站起身来,问了一语:“徐太师,这座龙椅能不能留在这里?”
徐杰无情地摇摇头:“你也要随我去汴京,龙椅也要一并带去。”
拓跋野闻言只能叹气,失败者,也就要有失败者的觉悟。
徐杰往前几步,说道:“拓跋人,我不会滥杀。拓跋的女子,我也不会强占,但是拓跋的青壮,必须要服从调配。”
拓跋野并不答话,落寞地从高台走了下来。然后才道:“徐太师,我就不去汴京里,那里有我的父王,我无颜去见他。”
徐杰直白答了一语:“你父王不在人世了。”
拓跋野脚步一止,慢慢往地上坐去,沙哑的腔调:“是你杀了他,是你杀了他,对不对?父王去汴京就是为了杀你的,他死了,定是你杀了他。”
“抱歉!”徐杰心中真有歉意,又道:“我本不想与你说这件事情,但也不忍瞒着你。”
拓跋野再一次哭了出来。
兴许拓跋野,当真成了一个孩子,一次一次哭出声来。唯有在遥粘蒙德战败之时,才那般笑得兴奋激动。
也不知拓跋野心中有没有起仇恨,要说仇恨,杀父之仇,在亡国之仇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拓跋野,似乎已经被彻底击垮了,从内而外,从身体到内心,都被击垮了。
“节哀!”徐杰说完,转身出了大殿,还回头关上了大殿之门。
第二日,瓜州城内,家家户户都进去了一队铁甲,搜索着一切值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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