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在乎,宁可自己饿着肚子也要给他送饭,就该在昨晚就告诉我,这屋里还躺着一个得破伤风的病人。”
她一边絮絮叨叨地念着,一边拿出瑶池杯清洗着他的伤口。
这水杯是仙杯,里面装的水有净化作用,无药的情况下,她能做的,只有先清洗伤口了。
杯里的水随着她的意愿不住地流着,正当她觉得应该可以时,冰冷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宋宁轩手中抱着一叠东西,正黑沉着脸快速向她走来。
“谁允许你进来的?你当真以为,救了我,又做了两顿饭,就可以肆意妄为了吗?”
他这人,平日里虽然清冷,万事都可云淡风轻地不计较,也很少说重话,乡亲们都说他其实很容易相处。
然而,就因为进了他说的禁地,他的温和表象瞬间荡然无存,甚至看她的眼神都带着嫌恶。
林恬儿被他气得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宋宁轩却是让了一步,伸手指向门口,“还请你立刻离开这个房间。”
一股委屈瞬间填满整个心房,这人好说话时,二话不问就收留了她,狠下心时,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林恬儿倔犟地拿袖子擦拭掉,点着头,“行,我这就走,不在你家里碍眼。但我走之前,也有话对你说。”
宋宁轩眼皮微动,只是轻轻撩了她一眼,没再多理。
林恬儿伸手指向床上的人,“你很重视他的,对吧?”
“所以你宁可自己饿着,也把饼子给他用。你最近熬得药也不是给自己服用的,全是给他用来缓解病痛的对吗?”
“我知道你医术好,能分辨出药性,可是又如何?你说完了,就可以离开了。”
他说完,转过身,走向床前。
林恬儿倔犟劲上来了,一步上前挡了他的去路!
“你既然知道我医术好,就该在我来得第一晚就告诉我,这屋里躺了一个病人,还是得了破伤风的病人。”
宋宁轩也少见地急了,“然后呢?你当我不知礼叔得的是破伤风吗?从他发病,我就找了大夫给他看,就连南开大师都说礼叔没救了,叫我……”
准备后世的话,他哽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下去。
礼叔是他落魄时,唯一对他不离不弃的家奴,说是家奴,更似他的亲人。这些年,要不是有礼叔在身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他怕是早就变成一把白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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