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妈咪是不是在偷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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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知道了？”简寂终于抬眼，目光像淬了冰的刀片，在两人惨白的脸上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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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乱节目秩序，导致停播。证据确凿，热搜挂着呢。”她下巴朝茶几上的协议一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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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条款了？收拾东西，立刻、马上，离开这里。违约金账单，我的律师会跟你们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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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柳雅又惊又怒，想骂又不敢，憋得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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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瑶死死咬着下唇，指甲掐进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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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达成的“反简联盟”，还没捂热乎，就要因为天价违约金原地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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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屈辱和不甘让她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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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简瑶还想做最后的挣扎，看向导演，眼神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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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立马别开脸，看天花板看地板，就是不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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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这俩瘟神再不走，节目真要彻底凉了！违约金他也赔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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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落针可闻，只剩下柳雅粗重的喘息和简瑶压抑的啜泣——这次是真的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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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两人顶着所有人或冷漠或看好戏的目光，像被架在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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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几十秒，最终还是巨大的金钱压力压垮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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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雅猛地起身，椅子腿在光滑的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她恨恨地瞪了简寂一眼，抓起包，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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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瑶也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色灰败，最后看了一眼坐在那里抱着墨小染、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简寂，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最终也化为一片死寂的怨毒，低着头，脚步虚浮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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