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衔鹤道,怕江御不信,他又说了一遍,“当然不是。”
江御追问:“那师兄怎么会去修无情道?”
沈衔鹤张了张唇,却实在不忍心告诉他,只说:“别问了。”
江御全身的血液好似都凝固了,那种麻木感从心脏一直蔓延到泛白的指尖,好一会儿,他才有了一点知觉,颤抖地握住沈衔鹤冰凉的手,他终于知道他师兄的手为什么总是那么凉了,虽然他说与自己无关,但江御心中并不怎么相信。
若是早知道……
若是早知道……
他颤声问道:“那师兄修成了没有?”
沈衔鹤摇头,伸出另一只手把江御额前垂下的两缕凌乱发丝拢到后面。
无情道难成易破,既然还没有修成,眼下就还有挽回的机会。
江御突然明白过来,他忙问道:“所以师兄找合欢宗的弟子双修,是不想再修无情道了,是吗?”
事已至此,这个也没什么好瞒着他的,沈衔鹤承认道:“是。”
江御听后,又缓缓垂下头去。
沈衔鹤沉默看着他,江御知道这桩事的缘由了,不会再觉得自己是乱来,这样就够了,而关于纸片上的那行字,他们两个都会装作不知道,还像过去一样做一对世间再寻常不过的师兄弟。
他觉得这样很好,正想让江御回去换身衣服,好好洗把脸,却听他道:“既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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