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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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家里穷,自幼卖身为婢,侍奉宁娇后,姑娘时常教自己读书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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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只得三分像的字迹,但只要二郎君不仔细检查,发现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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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娇捻起羊毫,狠狠沾了墨,随手扯过一张空白宣纸,咬牙切齿道:“不必,我自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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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就用力在宣纸上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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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色瞬间熏染开,白露偏着头一笔一划地瞧着,赫然发现姑娘写了四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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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濯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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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瞪大眼睛,“姑娘,这若是让二郎君察觉,恐又生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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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是发现了,二郎君玉树临风、丰神俊朗的外表下藏着狭隘、睚眦必报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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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他面前又倔,两人针尖对麦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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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似表兄妹,是死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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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好歹跟二郎君……”白露不理解,四下张望一眼后压低声音,“也算是肌肤之亲,他到底为何处处针对于您?”\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