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场局,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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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舟想起三年前，那时她还叫李小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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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陆永昌家的客厅里擦着桌子，目光扫过玻璃下压着的全家福。照片里，十三岁的陆野穿着校服，笑容明亮，眉眼俊朗，轮廓还未完全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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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擦个桌子都磨磨蹭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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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丽丽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她穿着紧身连衣裙，领口开得很低，正懒洋洋地剥着橘子，橘皮的汁水溅到了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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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你这小保姆长得倒是水灵。”她打量着李小芳单薄的身板，“就是笨手笨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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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芳低着头，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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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昌哼了一声，仰头灌下一口白酒。脸涨得通红，客厅里都是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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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醉醺醺地盯着那张全家福，照片里林美芳的身影已经被他撕去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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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芳那个破鞋！”他暴喝一声，酒杯摔在地上，玻璃碎片溅到李小芳脚边，吓得她手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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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要不是她在外面有个相好的，老子会动手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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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丽丽噗嗤一笑：“得了吧，你把老婆打跑了，现在倒怪人家给你戴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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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陆永昌拍桌子，酒瓶被震得晃了晃，“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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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芳来回擦着同一个地方，大气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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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出去！”陆永昌冲她吼道，“看见你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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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芳如蒙大赦，赶紧端起水盆往外走。关门时，听见白丽丽的笑声：“拿小保姆撒什么气啊？有本事去找林美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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