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地摊逆袭

钱，胸口发烫。这是她摆地摊赚到的第一笔钱，比她想象的要好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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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欢快地对着路过的人吆喝，声音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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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看看！明星同款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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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穿牛仔裤的女生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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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舟翻出《当代青年》里的明星广告：“你看，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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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竖起三根手指，“学生价，两只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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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舟刚收完钱，不远处就吼起来：“工商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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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卖发卡的大婶麻利地收马扎，姜晚舟也卷起塑料布狂奔，直到跑进窄巷里，脚绊到砖头，一个踉跄往前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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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一双手稳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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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一看，是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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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野见是她也愣住，“跑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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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帮她捡起散落的表，刚才塑料布刮到砖缝，差点被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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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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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姜晚舟把摔出来的电池塞回表壳，“这样可以赚得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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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野看着她沾灰的衣摆：“那个...你要是缺钱，我可以借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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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舟抬头：“然后呢？我拿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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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野哑然，意识到自己说了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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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舟瞥了眼陆野腕间的浪琴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电子表，他穿的戴的，哪件不是普通人几个月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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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野注意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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