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后,终又闭了起来。
赵宸当下现状,与他在模拟人生中的失魂落魄数十年,何其相似。
那种提笔却不知道如何落笔,心中郁愤无处疏解的痛苦,根本不是常人一两句宽慰便能舒缓的,它更像是一种长久的,无形的钝刀,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折磨着他,让他日日煎熬,夜夜痛苦。
也正是如此,在赵宸无声垂首,无措地看着双手间,陈寻也真切的意识到赵宸一定与黄胜赵进行过画争,并成功被对方夺走了天赋。
不然解释不出一个有书圣天赋的人,怎么会提笔忘笔,一字也写不出。
至于黄胜赵为什么没有将工笔一道的天赋展露出来,想来也是怕引起他人瞩目。
毕竟工笔一道哪怕身负天赋,也需十数年的不辍练习,才能有所成就。
而黄胜赵很显然没有这样的时间与钱财供他去挥霍笔墨,请教名师。
所以他自不敢展露工笔天赋,只能展现画道才学。
想到这,在赵宸已渐渐控制自身情绪,冲陈寻歉意一笑,低声道:“小弟一时心绪不稳,倒是让哥哥看了笑话,实属不该,”后。
陈寻便也微微蹙眉,语气凝重道:“不知宸兄,可还有自己最初作画时的画作留存?”
“嗯?”赵宸有些怔愣地抬头看了陈寻一眼,纵是他已尽力克制自身情绪不外露,但面上的细微表情,还是显露了他的困惑不解之意。
他带陈寻来这里并解释这么多自身问题,自然不是要揭他的伤疤给陈寻看,而是要让对方清晰地认知到他的能力,从而更好的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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