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鸡蛋和石头,我永远站在鸡蛋一边

藏在发簪里；宫廷玉液酒是一百八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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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樱愣了下，抬起手将第二道小回春诀凝于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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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真的没事！”乌名忙提高音量，“咱们门派如此困苦，师姐就不要浪费宝贵的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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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苦和浪费两个词，的确打动了朱樱，她迟疑了一下：“区区小术，倒也没什么浪费……你真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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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乌名用力点头，朱樱才松了口气，继而却又换上严厉表情：“没事你发什么疯？！你不会以为是摔得越疼，就学得越快吧！？笨功夫，可不是要你故意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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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名答道：“师姐，想要掌握一门高难技艺，最好的方法就是在高难的基础上再加码，直到试错过程无法积累丝毫有效经验为止。登高落地的熟练度积累明显更快，而我暂时还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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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樱愕然许久，方道：“你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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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名答道：“若有不妥，请师姐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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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头脑灵活，总有奇思妙想，我实在没什么可指正的，只是……”犹豫片刻，朱樱还是忍不住透露了些许其中诀窍，“根步的修行，最忌讳想的太多，你越是穷尽机巧，就越是适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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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名展颜一笑：“那只能说明还没有真的穷尽机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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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樱默然审视了他许久，终于摇摇头，目光逐渐冷漠，“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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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知道，要聪明人变笨，其实比要笨人变聪明更为难，乌名这个反应，根本是预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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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条无根路，却从不认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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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乌名真的头破血流，乃至穷途末路之时，或许才会幡然醒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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