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烬夜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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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烬香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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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更漏刚滴过三响，沈惊鸿腕间的海棠胎记突然灼如烙铁。她踉跄扶住琅嬛阁的紫檀博古架，看见阿灼捧着鎏金香炉的手语比划骤然扭曲——少年周身泛起水波纹，竟在月光下显出半透明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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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衍！“她转身抓住正在摹画的男人衣袖，胎记在触及他锁骨刺青时迸出火星：“阿灼的魂魄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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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台倾翻的墨汁浸透《烬棠图》临本，萧衍执笔的指尖凝着朱砂血珠。他望着香炉中盘旋的灰烬，忽然轻笑：“三姑娘可闻见焚风里的血腥气？这是长公主在用烬棠术回溯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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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阁楼外传来金吾卫的叱喝。沈惊鸿推开雕花窗，见皇城方向升起血色烟柱，竟与三百年前《烬棠图》中焚烧观星台的景象重叠如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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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啼血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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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攥着萧衍跃下飞檐时，朱雀大街已乱作沸粥。逃难的百姓推倒货摊，青石板路上滚着摔碎的玉雕海棠。她逆着人潮奔至长公主府，却被眼前景象惊得踉跄——整座府邸浸在血色月光里，九重檐角悬挂的鎏金铃铛正奏着《安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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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明璃在强行逆转丙辰科惨案。“萧衍挥袖击落袭来的箭矢，玄色衣袂翻飞如夜枭：“她要用千人性命换回那个落第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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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突然记起琅嬛阁残卷记载：逆施烬棠术者，需在月全食时以百人血祭。胎记在此刻灼痛欲裂，她看见幻象中二十年前的贡院——暴雨倾盆的放榜夜，青衫书生抱着血书撞死在龙虎榜前，那面容竟与阿灼有七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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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焚风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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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入口藏在荷塘残叶下，沈惊鸿潜入时，正撞见萧明璃将匕首刺入侍女心口。血珠溅在青铜鼎的海棠灰烬上，竟凝成串串血珀。长公主鬓发散乱地大笑：“裴郎你看，这些血珠多像我们大婚时的珊瑚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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