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空洞的双眼望向白s的墙壁,任由他们摆弄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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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出来后，帝释天拿起手机，发现多了几条私信。

私信的内容并不难预测，无疑都是些问他价钱和想跟他约炮的发情公狗。

除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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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天点开私信。

“很晚了，早休息。”

两人的上条消息还停留在半个月前，帝释天跟他说最近有些忙，暂时不会直播，那个人让他保重身体，还有那句话。“明明不喜欢做这个，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

帝释天没有回复。

他本来想逞强回一个“谁说我不喜欢？”，最后还是删除了那句话。

为什么还要继续下去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因为无法被填满的空虚。

生在有钱人家，从不会为物品发愁，却总是觉得心里缺点什么。

和上流人家的富家子交往，也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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