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差事,这才几日就完成了。但我夜廖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一年期限没有一个月就走的说法,就让这个女人陪小爷我在小佛堂一同伺候那老女人吧!”
宋宁轩懒得理他,从鼻腔里发出恩地一声,搂着爱妻坐上马车。
……
杨玉簪睁开眼睛时,发现她又回到了那个幽暗的小佛堂,只是今日佛堂里没有佛龛,而她被人摆在高高案台上,看着眼前狗男女在…
她一口血喷出来,缓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话,“夜廖,你到底是什么人?”
夜廖正和新欢翠鸢酣战,哪里有心情回她的话,直到大战数百回合后,捏了捏累晕过去的翠鸢脸蛋,这才捡了地上的衣服披在肩上,走向杨玉簪。
“夫人连我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就将身心和全部家当交给了我,夫人你是十六岁少女吗?还长着一颗恋爱脑,真以为我爱你?”
他拿起桌前的酒瓶,向自己嘴里倒了一口酒,“我是江湖中有名的白手套娇花——廖夜,你们这种深宅被男人冷落的贵妇,爱上我的何止你一人。宋宁轩寻到我时,应了我,只要我陪你一年,不但你的所有归我,还会帮我摆平江湖上的麻烦。”
他拿酒喂向杨玉簪,“所以,这一年内,我都会好好陪着夫人,就算什么也不干,这不还能给你演点你喜欢看的戏码解闷吗!”
杨玉簪用力别开头,喂到嘴边的酒洒到了药液里,她身上的伤口未愈,这一下疼得她眼泪止不住下落。
“卑鄙,你们竟然如果龌龊地算计我,为何不杀了我?”
廖夜从一旁匣子里拿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有命得钱,我也想有命花啊,你死了,我就得从国公府滚蛋,外面的仇家可都想尽办法要我命呢!”
娴雅夫人痛苦地嘶喊,她的声音穿过暮沉沉的佛堂透向外面,喊着喊着又哭出声。
“宋渊、宋宁轩,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两个不是人,死了下十八层地狱!”
今日发生的事情对于林恬儿来讲也有一些难接受,无法安心干任何事情,干脆倚着贵妃榻小憩,结果被杨玉簪给吼醒。
实在是她的怨念太重,府上的花花草草都在向林恬儿传递不满,她揉着略为发疼的额角,无奈地摇了摇头。
“念芯?”
念芯立即收了手中的蒲扇,“世子妃可是做噩梦了?”
林恬儿摇头,“你想办法将那女人永远闭上嘴,她大喊大叫的,府上怕是没消停日子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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