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只知当地官员之威,而不闻金銮殿上高坐的皇帝。”
这些司微自然明白,中央和地方,君王和朝臣,一向都是相互倚扶,却又彼此拉扯的存在。
别看中央朝廷里的那些个人争权夺利,彼此攻讦,斗得鸡飞狗跳,但在争斗之余,那些个该处理的事也都从没落下过。
毕竟上头坐着的皇帝不是个昏庸的。
而能在朝廷里混出头的那些个大人们,寻常时候能为了些鸡毛蒜皮拉拉杂杂,但要真对上地方上的问题……立场一致的情况下,战斗力绝不是地方上的仨瓜俩枣能顶得住的。
但现在的问题就是……朝里有人的屁股是歪的。
“国库里每年收上来的税收,除却分摊到丁口头上的税之外,似是那些个茶马盐铁,绢丝布帛,以及每年的商税,都算是大头,南地每年税收能占据国库三成的份额,已然不算是个小数。”
“早些年间,北疆战场还在打,当时从南地送上前线的粮草出了纰漏,押送了一批混了砂石麸皮的‘粮食’过去,寒冬腊月,前线的将士们盼了一个多月送到的粮草,就是这些玩意儿。”
“后来是谢楚安谢将军顶着压力,杀俘,宰马,带着人在大雪天冲入草原,屠了三个部落,所过之处,无论妇孺老幼,无一活口。”
“固然压下了一场哗变,却也开了禁口,违逆军令,无视军规……谢楚安最后亲手,把那些个激出了匪性的兵将们,于众目睽睽之下,处决于校场之上。”
有些事,不能开头,开了一个头,就是开了禁口,开了禁口,再往后,人的下限就只会无限朝着深渊不断下滑。
特别是,在这个过程中,尝到了甜头的人。
会放大某种感官,而后成瘾。
司微几乎是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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