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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再问:贩卖珠玉可获利几倍?
父曰:百倍。
吕不韦三问:立一个国家的君主,又可获利几倍?
司微轻声回答着,似乎与虚无中的那道声音重合于一处:“其利,无穷数也……”
司微没有那么大的理想,去左右一个皇位的归属,但他想,只要他能做到像吕不韦那样的豪富……
不,甚至不用。
只要他能够为一地百姓,提供足够多的就业岗位,将其绑成一致的利益共同体,天然,便使得他们的立场与自己并做一处,那么……谁再想动他,或是动他身边的亲人时,便该仔细想一想,能不能应对接下来的民动了。
这是一条,和民望殊途同归,却并不似走宦途那般熬资历,却又能教自己在短时间内快速站起来,快速发展起来的一条快捷方式。
这是一条放在上辈子定然要被人评价为痴人说梦,但放在古代,却是大有可为的一条,快捷方式。
两世为人,上辈子所学、所见的一切,都将成为这一世的养分。
司微的目光,落在了熹微的光线里,那放置了八百两银子的木匣子的轮廓上。
他轻声喃喃着:“一个家,总得有能抵抗风险的能力——尤其是,当这种风险,来自于高位阶级的降维打击时。”
“要么拼命自保……要么,抱头等死。”
若真是只有司微一个人,就像他上辈子那般,死了便也就死了,没有留恋,没有挂念,来时是孤零零一个人,没有任何人期盼,走时也不过是个孤魂野鬼,非亲非故,哪里能有人会一直对他惦念。
但这辈子,不一样了,他还有一个娘,两辈子,唯一的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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