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明蹙眉将药汁一饮而尽,倒扣空碗给景恒看:“放心了?”
景恒坐在凤明身边:“低热, 你发烧了,不许出去了, 在东厂养好病才许你出去。”
凤明看了眼汪钺, 汪钺移开视线不敢出言反对,又看朝峰, 朝峰也不敢跟他对视,再看彩墨。
彩墨更绝:“让您养就养着吧, 看我作甚。”
凤明在屋内扫视一圈。
“看什么呢?”景恒轻轻掐了掐凤明的下巴:“回寝殿躺着去。”
凤明坐着没动,侧首和景恒商量着:“可朝廷里还……”
景恒不得他说完, 直接一附身, 臂弯勾住凤明的膝窝将凤明横抱起来, 霸道地拒绝:“不行。”
屋内众人纷纷移开视线,只有彩墨胆大妄为盯着二人看。
景恒抱着凤明一路穿花拂柳,回了寝殿,替凤明解了外袍挂起来,凤明把景恒的棉花软枕放到腰后靠坐着,看景恒解衣裳、拉床帏。
景恒靠在凤明身边,也不说话,就这样和凤明搂在一处。
春日的暖阳从帷幔缝隙洒进来,带着金灿灿的暖,细碎的灰尘在阳光中飘荡。
尘埃浮浮沉沉,凤明看着那尘埃缓缓睡了过去。
晚间,当月亮出来的时候,凤明的病情急转直下,额头热得烫手,人也昏昏沉沉,常常昏睡着。
哪怕是叫醒了,一不留神,便又睡了过去。
东厂内灯火通明,白日里景恒的过分紧张似乎昭示了这不是简单的一场病。
寝殿内,乌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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