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呼吸滚烫,他闭上眼,爱与欲在心中交织缠绵,是蛛网、像藤蔓,是枷锁。
凤明的眼神就是天罗地网,总能轻而易举地捕获了他。
不,甚至不需要一个眼神。只要凤明站在那儿,就站在那儿,就足够景恒就甘愿为他死上千次万次。
他情不自禁、他不能自抑,他身不由己。
爱情一旦萌生,欲望就会疯长。
欲望逼催着景恒。
他像只求偶的鹤,在林间跳起拙劣的舞;像只表白的蟋蟀,在夏夜演奏愚蠢的歌。
他是发情的兽,被欲望冲昏头脑,充斥着疯狂的占有与撕扯,恨不能咬死爱人身边所有心怀不轨的雄性;他也是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胆怯地靠近,小心地窥探,翻出肚皮摇尾乞怜,时而欢喜雀跃,时而黯然神伤。
他为爱沉沦,因欲堕落。
他将永远跪在凤明脚下,渴求凤明的爱与垂怜。
一次结束后,凤明转着手腕,抱怨道:“手都酸了。”
景恒亲他额头:“背过去。”
凤明趴在床上,打了个哈欠,不太想再陪景恒玩了:“我困了。”
“困了就睡。”景恒说。
反正这事儿凤明惯不出力,凤明也不懂,至今以为这档子事儿就这么简单呢。
真愁人。
现在多了个齐圣宗,那谁先和凤明欢好呢,难道真要等灵魂彻底融合?
那得猴年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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