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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王心中又安定又慌张,神思难安,吃不下睡不香,扯来儿子谈心,几句话来回念叨:
“燕宁王胆子更大,不仅斩了信使,还写了奏折痛斥怀王,说他阴奉阳违,畏缩鼠辈。眼下京城忙着和他打擂台,倒是没空理会咱们……招兵之事可还顺利?宁王来信说,燕云马场有上好的驹子,要送咱们五千匹……
“哎,如今眼睛全在咱们身上盯着,咱们要是收了宁王的马,不就是表明和宁王一起同朝廷作对吗?”
“可是不要,宁王一番好意,又看中我这高祖嫡子的身份……当真是进退两难。”
“父王宽心。”他儿子唇间挂着抹温和笑意:“宁王支持的是凤明手中的虎符。五千匹马您尽管应着,不过说的好听,现下已经十月,胡天八月飞雪,山高路远,那些马送不来。”
淮安王看向他儿子,只见向来不着调的逆子端坐案前,仪态清雅庄正,身如渊渟岳峙 沂水春风。心说难怪谁家孩子不听话,就给说个媳妇,这景恒有了媳妇后瞅着是顺眼了许多,通身皇家清贵气。
想是凤明神清骨秀,鹄峙鸾停,景恒近朱者赤,多少学会些端正仪态。
淮安王哪里知道,眼前人并非他那逆子,而是齐圣宗。
前些日子,景恒三推四请,总算把圣宗陛下请了出来,争取到了替补席养脑子。
没法子,如果要组一个‘打江山、清君侧’的战队,那还是得请齐圣宗来做队长。
景恒不想努力了,只想摆烂躺赢。
齐圣宗拒绝承认他分裂出的灵魂中,包含这种成为‘摆烂’的性格。
【齐圣宗定论道:应当源自淮安王,十三皇叔向来随和。】
【景恒冷笑:随便你,我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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