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齐嫡庶尊卑有序,崇尚正统,嫡子可将庶子当做下人使唤,不得嫡子喜欢的庶子,过的可能连下人都不如。
皇室更是如此,庶出的孩子不上玉牒。
景旬若不是占个皇家庶子名头,连和他们同席的机会也无。席间,众人对景旬并不尊重,景恒才没看出来席上还坐着位皇亲国戚。
景恒看这些人委实可笑,外族瞧不上、太监瞧不上,连皇室庶子都瞧不上了。
一群酒囊饭袋还挺有优越感。
心中厌烦,推了酒杯:“回府了。”
众人醉醺醺地拉扯他:“别走啊。”
“接着喝,一会儿还有好去处。”
景恒扔下锭银子:“酒钱我请了。你们去吧,我懒得去。”
圆溜溜的银子打着滚落在酒席上。
这淮安侯世子是真阔,有些张狂,众人看在钱上不与他计较,听说他随手就送郑文一株多宝金树,被郑文呈给九千岁,现下还摆在九千岁案头呢。
“留步、留步,”陈川流起身,扶着景恒:“闻鸳客栈有诗会,百花开得正好,世子爷不去看看?”
大齐祖宗规矩官员禁止狎妓,闻鸳客栈明面上是办诗会的客栈,实际上就是个妓院。早些年锦衣卫查的严,官员去也是偷着去。凤明掌权后,倒不大管,他不管,锦衣卫也懒得查,他们自己还去呢。
官员们自此明目张胆,甚至敢聚众玩乐。
景恒推开陈川流,他没收力,好险给陈川流搡个跟头。
景恒抖脏东西似的甩甩手,说了句:“不去,脏。”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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