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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恒:谢谢,现在知道了。
“北镇抚司要保你,职司甲等,你可知甲等本轮不上我,须得锦衣卫同知方能奉行。”
景恒:谢谢,现在知道了。
谢停朝景恒解释道:“之前送你回淮安,你却跑了……我办事不利险被处死,幸而表哥作保督办,叫我领了这职,暂存着条命。”
谢停的表哥是严笙迟,严笙迟说这位淮安侯公子在督主心里有些分量,明说‘不许伤着分毫’。谢停转念一想,景恒成为世子已是无可置疑,来日承袭侯位,总归是个侯爷,他何必得罪。
开罪督主已是死罪,可若到时景恒能为他美言,未必毫无生路,但凡有一线生机,他总要挣上一挣。
“我即奉命而来,自当全力相护,你想知道的,只要我能说,自然知无不言。”谢停顿了顿:“有朝一日,你若成事,可不能忘了兄弟。”
这话景恒爱听:“这儿事若成,我请你喝谢媒酒。”
谢停口中的‘成事’与景恒理解的‘成事’,成的显然不是一回事。
大齐没有‘媒人’说法,都唤作‘冰人’。谢停自然不知‘谢媒酒’是什么意思,只当是淮安特产的美酒,他点点头:“好说。”
十五天后,淮安候府的车队抵京。
烈烈旌旗上织金刺绣的‘淮’字招展,车队自永定门正门入城,蜿蜒出二三里,像条长龙,四架马车在前,六个长随骑马在后,紧接着就是那一抬抬木箱,直占了整条街。
“这得多少行礼?”路人伸手数着:“公主出嫁都没这排场。”
“淮安来的,淮安侯,富着呢。”
“一个侯爷这样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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