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锁链也瞬间收紧,深深陷入紧实的肌肉之中,将泽兰实实在在束缚住。
他身上不着寸·缕,身上遍布的伤痕便那样直白地露了出来。不止是今天和昨天新受的伤,甚至还有更深、更久远、更斑驳的疤痕,深深地刻在那具健美的身体上。
见到于衔青,泽兰扬起脑袋,喉咙发出无意义的咕噜噜声,不顾身上伤痕累累,朝他爬去,混沌的脑海里只有最简单的意识。
配偶……配偶……咕噜……很香……咕噜……
于衔青起身,将门窗锁好,吩咐佣人不让任何人进来。
泽兰一时半会儿闻不到他的气味,暴躁地撞了一下桌脚,恶狠狠地啃下一块桌皮。
于衔青进来的时候,泽兰正凶恶地嚼着金属桌皮,冲他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