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榷也不会发现伽涟身上的母性光辉这么明显。
“他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伽涟轻笑:“估计又是要和我说和小羽结婚的事情吧。”
“他这段时间一直神神秘秘地找你,就是说这事?”
“是啊,他说他和小羽结婚也要按照我们两个的婚礼这样办,所以问了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伽涟简单想了想,随便举了两个例子,“他问我,婚礼的猫咪杯子能不能换成豹子爪子,还问我结婚的时候有没有去培训。”
想起为期三天的培训,沈榷现在都还觉得很无奈。
当初的培训就他们两个人参加,培训老师全方位跟他们解说了婚后会面临的各种问题。
还要布置课后作业。
沈榷那几天工作太累,培训的时候老是犯困,每次打盹都被抓个正着,毕竟就两个学生,很容易发现。
也因此,他回家后的作业比伽涟的作业多了很多,一大半都是伽涟模仿他的笔记帮他写的。
这件事现在回想起来沈榷非常感慨,也很不好意思。
要是被人知道了大名鼎鼎的沈园长作业是老公帮忙写的,沈榷这辈子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