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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回应。
他把头抵在伽涟的后背上,轻声问:“我们要一直这样吗?你打算一辈子不和我说话了?”
“不是。”
声音闷闷的。
沈榷抬手探向他的额头,温度正常。
“你和我说说话。”
“想听什么?”
“伽涟。”沈榷惊呼,“你感冒了!”
刚才伽涟说话的时候他还没有确认,现在彻底确定了。
本就没有舒缓的额头皱得更深。
沈榷不满地问:“都感冒了,干嘛还跑来做早餐?要是你想喝粥直接叫醒我我来做就行了啊。”
“不是。”
“嗯?”
“是做给你喝的。”
沈榷愣了一瞬,怔怔地问:“为什么要做给我喝?”
“你平时就不喜欢喝营养液,刚经历了这么危险的事情,所以想做点清淡的东西给你吃。”
只不过煮粥对他而言实在太困难。
煮了两锅,都糊了,这是第三锅。
他根本不敢离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