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香鲸陈列馆参观,我们随意走走随意看,场馆不大,绕一圈就结束了,倒是离馆时发生一件趣事。一位像是志工的年轻人快步走出把我们叫住:「先生先生,你的东西忘了拿。」接着就将一个物件向我递过来。
我一看,原来是顶呢帽,还是日本时代我阿公那一辈人常戴的款式,我正待开口,暄已一把接过,边道谢、边在我后腰轻轻地顶了一记。待志工老兄走远,她已经不客气地笑了出来:「难怪人家误会,你看看,和你今天的造型多搭啊,我车城老家的叔公也有一顶差不多的,哈~好好笑喔!」
暄开心我也开心,不过毕竟不是我的东西,谁知还没开口,暄彷彿就知道我想说什么:「没关係啦!就当作借来拍照的道具,等下再还给人家不就好了。欸…子邑,你这样子满像中孝介在《海角七号》里的造型喔,让我多拍几张定装照。」我只好配合演出,让暄过过摄影师的癮。
今天在码头排队搭竹筏的人不多,我们运气不错,同舟之人只有一对老外夫妻,.≈ap;s.sith是义大利裔的美国人,约莫五十几岁,今年来台湾二度蜜月,满健谈的、相当风趣幽默,我对他俩的第一印象相当好。
坐我对面的thas先是跟我道声外国腔的「早安」,我则微笑地回了句dnin,他身旁的eia朝背对我们拍照的暄微微一指,放低音量对我说:uilfiend?hwhainwithhe,u’eeallaluku…
由于这句话的文法有些奥妙,我不知该不该否认,犹豫了两秒鐘便厚着脸皮用一句「thanku」加上微笑,把这道申论题变成了简答题。
有鑑于此,我对他们登时抱持着绝对友善的好感。
接下来大约二十分鐘的航程里,四个人中英夹杂的话题,大都围绕在我这身復古的老派服装上,我注意到他夫妻俩不只一次用ihad来称呼我,便问了一下;原来他们说的是一部老电影,男主角ihad爱上一个在七十年前年华正茂却已经过世的女人,于是用自我催眠的方式回到过去,进而与女主角相遇、相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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