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
“如果尤斯塔斯·康纳知道你此刻的想法,估计会有点高兴。你可能是乌托邦上最了解他的虫了,”谭小凡的话语温和起来:“没有这次撞上电网,也会有下次。他不断地尝试,总有一天会出事。”
“不!”
谭小凡没有想到小谢里尔会这样固执,他依旧觉得,“康纳他不会死。他不该死的。”
“尤斯塔斯·康纳做了他想做的事,他也能为此付出代价,”谭小凡道:“错的不是你,或者他,如果他不是出生在乌托邦,这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本该活下来的,”小谢里尔有时候顽固得就像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乌托邦的存在也是必然的,雄虫的数量每百年都在上升。”
谭小凡要被他的执拗气笑了,他直接剽窃了地球上的一句名言,斩钉截铁道:“不自由,毋宁死!”
“生存权大于一切,”小谢里尔平静地道:“如果我们不能保证雄虫活下来,给予你们更多的其它的有什么用。”
有些珍贵的花朵是只能养育在温室里的。
它们无需经历外界的狂风暴雨,严寒酷暑,它们只要安安稳稳抽枝发芽,盛开结果,就是对栽种者最好的回馈。
谭小凡:“去听听池底的声音吧。”
“月光宝石存储的雄虫精神力?”小谢里尔对此也不是一无所知,他道:“那只有与他们相似的精神波段能提取,能感受到。雌虫无法倾听。”
“我带你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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