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肯定知道,但这件事关系重大,所以他可不敢泄露,毕竟是南昭帝身边的心腹,为了银子透露点消息可以,但这种非常重要的事,打死他都不敢乱说。
本来就知道的卫渊,也没指望从小太监嘴里问出来什么,只是让他感觉到愧疚即可。
“陛下英明神武,他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做臣子的无需多问。”
听到卫渊这话,小太监脸上的愧疚之色更浓了,有心把袖子里的银票拿出来,但却又舍不得……
“世子殿下所即是,咱家这做奴才的,只是陪同陛下去朱大才子软禁的寝宫一趟,之后陛下就派媚娘出去了,其他的咱家就不知道了。”
“哦?我哥被软禁了,因为啥?”
“陛下说他心胸狭隘,禁足思过!”
说话间,一身宫装的南栀返回,小太监这才跑过去将圣旨交给南栀,然后与卫渊热情地告别后离开。
南栀看了一眼圣旨内容,随手丢到一边,对表情凝重严肃的卫渊道:“问出什么了?”
“在楚州劫银的计划,还真是朱思勃想出来的。”
南栀轻摇粉唇:“那这件事可就不简单了。”
四人返回厢房,卫渊轻声道:“海东青死了,朱思勃可以说彻底没有了倚仗,加上南昭帝不信任他,天天被软禁,出门还要面对无数高手暗杀,如果糜天禾你在这样的处境,你会如何做?”
糜天禾一摊手:“我会想办法让父亲对我重新信任!”
“那如果你爹被你的仇人玩弄股掌之中,根本不相信你呢?”
“还能咋办,忍着呗,我就算再阴损坏,也不能杀亲爹啊。”
卫渊轻蔑地一笑:“生母所杀就杀,养父背后捅刀,还有什么事是这家伙做不出来的?”
糜天禾眼神微眯:“那就把生父身边的人都调走,然后杀了他,取而代之!”
卫渊眉头紧皱的道:“和我想到一块了,如果这计划真是他出的,这家伙很有可能弑父……”
随着卫渊‘弑父’二字出口,南栀手中茶杯掉在地上,摔个粉碎。
“不…不小心手滑了,那假货杀了我父皇,我恨不得他死,所以我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三人何等聪明,都看出了南栀在说谎,可这时候谁也没有点破。
卫渊对糜天禾道:“把你所有阴损坏的招数都想出来,继续说!”
糜天禾胆怯地看了一眼南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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