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键所在,众人一下子都沉默了,确实如此,张焕之所以敢天下之大不韪推行土地实名制,就在于他掌控了军队,如果没有军方地支持,张焕一旦杀回来,他们统统都得完蛋。
这时,张破天再次开口了,“这个问题我早想过,我就是军队出身,我知道军方的从众性,只要生米做成熟饭,只要是他的儿子登位,军队就会默认这个事实,关键就在于是太子登位,而不是另立新皇,所以我们只要有一支军队支持,让太子顺利登位,那后面的事情就会水到渠成,他即使赶回来也无济于事了,这就如当年肃宗皇帝在灵武即位一样。”
说完,他向楚行水望去,楚行水也带过兵,应该理解他的观点,楚行水勉强点了点头,算是同意张破天的说法,虽然还是有点风险,但张破天说的确实有道理,关键是拥立太子登位,而不是另立新皇,这是截然不同地两回事,众人见楚行水点头,皆开始兴奋起来,这时裴佑率先道:“如果真地仅仅只要一支军队,我倒有这个把握。”
崔贤立刻笑道:“裴二叔请直说,不要给我们猜哑谜。”
裴佑笑了笑,“你们难道忘了宗正卿李侨吗?”
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所有人都一下子恍然大悟,李侨在陇右拥有两万顷土地,是大唐最大的地主,土地实名制最大地冲击者应该是他才对,但众人想到的并不是李侨本人,而是李侨地儿子李苏,左羽林大将军,掌握一万五千羽林军,控制着皇城和大明宫,而右羽林大将军李定方护卫张焕到西域去了,若能得到李苏的支持,这件事就成功一大半了。
裴佑又接着说道:“我与李侨私交极好。李侨那边就由我去说服他。”
裴佑的马车在朱雀大街上急速行驶,从二十天前他离开长安回相州,又从相州返回至今,他一天也没有休息过。他就像一部亢奋的机器,不知疲倦的运转着,但他毕竟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近一个月的操劳使他已经疲惫不堪了,他渴望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好好地睡上几天,可是
裴佑叹了一口气,目光移向了车窗外。此时正值天色将晚,宽阔凉爽地朱雀大街上挤满了出来纳凉的百姓,家家户户携妻带子,或悠闲散步,或席地而坐,一群群快乐的孩童追逐嬉闹,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地笑容,这种笑容是国泰民安时才会有的一种舒心。大治已经八年了,大唐无论民富还是国力都全面走向复苏,米价已经连续两年仅二十几文,可就在二十几年前还曾有斗米千钱的悲惨记忆。不少人没有忘记那段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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