辖权的问题,若在西市被杀,就属于长安县管辖,他万年县无法去调查,当然,撇清自己地责任,是更重要的原因。
杜梅点了点头,刘县令说得有理,这个李宣是出了名的浪荡子,很多酒肆青楼之人都认识他。虽然他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死马也只能当活马医了,他立刻站起身命两名手下道:“你们速到西市去逐户打听。看李宣昨晚是否出现过。”
两名手下答应一声便骑马去了,杜梅又对刘县令拱拱手道:“东市地排查就拜托刘县令了。”
刘县令呵呵一笑,表示此事他责无旁贷。
从李宣的尸体上查不出什么线索。杜梅又回到了位于司农寺的监狱,目前监狱里关押着李放之和韦清等三人礼部官员。而参与作弊地考生没有一个人肯自首,这就是幕后安排者的谨慎之处,所有人都和李宣单线联系,而所有的黄金又由李宣一人送出,彼此都不知晓。
但杜梅还是想到了一个突破口。那就是礼部地官员,虽然目前招供的三名礼部主事都是单独卷入此案。但一百多礼部官员不可能个个都是这样,就算也是单线联系,其中必然有一人知道这幕后者是谁,否则将无法协同行动,所以只要撬开一个人地嘴,就能顺藤摸瓜。
杜梅从东市返回,匆匆走进了皇城,他刚进朱雀大门,便见一人骑马飞奔而来,老远向他喊道:“杜中丞。”
“停车!”杜梅喝令一声。拉开了车帘。只见来人是御史台的一名官员,他脸色有些惊惶。奔至杜梅马车前气喘吁吁道:“颜中丞请杜中丞立刻到御史台去,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杜梅隐隐感到了一丝不妙。
“礼部司郎中韩甫服毒自杀。”
杜梅一下子呆住了,这幕后者到底是谁?总是比他快一步,怎么这样厉害!
御史台内,礼部司郎中韩甫的尸体被搁置在一块木板上,脸色乌黑,一百多名在御史台交代问题的礼部官员们都被集中到了大堂,他们默默地注视着韩甫的尸体,没有一个人说话。
“你们都看到了,韩郎中死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们,他不是自杀,他身上不可能有毒药,他是被人在饭食里下了毒,究竟是谁下地毒,我们也一时查不出,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死地是韩甫,而明天死的可能就是诸位了。”
颜九度的语速很慢,他尽可能让在场的人明白他的意思,他扫了一眼众人,又徐徐道:“皇上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把你们送到大理寺受审,其实就是给你们一次机会,皇上已经说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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