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
“那时,穿平安的旧外套,短很大一截,一身血,还有海水的腥味。没有告诉过?那天,和平安带着和兴的,本打算瓮中捉鳖,趁机搞死新和会,哪知道被新和会反将一军。跳进海,躲避差佬,游了十里,哪知上岸后还是撞上个倒霉鬼,只能干掉他,躲进家车尾箱。听阿妈被廉署带走,车里等她,那么久时间,没有哭,没有和司机说过一句话。那时,就想,这女孩子是个厉害的,比还能忍。”
“放了慢慢讲好不好?愿意讲一夜,也愿意听。”
“阿若,比猜想的还要厉害。樱桃街上,实吃惊。”回忆中的他笑一笑,“詹家小姐做鸡,简直震撼。那小胸脯,给塞牙缝也不够。后来知道不是,松了口气,又替有些难过。们穷鬼挣口饭吃不容易,要鼻孔看的詹小姐放□段去做那些阿若,那时,就想,等发达了,养。继续做詹家小姐好了,就看继续拿鼻孔打量,然后拿正眼看。那感觉应该很不错。”
她闭上眼,有眼泪滑下。
“到今天,仍拿鼻孔打量。”他掩住半边脸,眉头痛苦地皱起,长久长久地呼吸。
“以后不会,答应。”
他抬眼看她,不知想什么,眼中有狂热的火焰。
那熟悉的眼神令美若莫名胆颤。
靳正雷起身,拉开抽屉。
一小瓶蒸馏水,一个锡纸包,一支注射器,一条胶皮管。
他把白色粉末倒进蒸馏水中,自语道:“阿若身子弱,剂量太大受不住。”
“做什么?”美若眼里的惊恐放大,挣扎着,往后躲。
可惜手腕被绑,他轻易捉住,拿胶皮管扎紧了小臂。
“不能这样害!”美若哇哇大哭,“不要害!求不跑再不跑,不要用那个害!”
樱桃街上,有若干流莺。其中一个着实可怜,轻信男,私奔离家。又被那个男引诱吸食白粉,一个做鸡,一个做马夫为她拉客。那女不过二十出头,已经形销骨立,形容凄惨。
美若哀求:“不要用那个害。”
他手执针筒默默思索。直到美若声音越来越低,只剩下呜咽。
“还是不舍得。的阿若应该穿最新款的时装,戴五十卡的钻石颈链,行走前呼后拥,仰着颈,高傲堪比伊丽莎白女王。”靳正雷将那些东西倒进浴室。
出来后他解开美若所有捆绑,半裸的美若缩床头啜泣。
“阿若,告诉,还会不会跑?”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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