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那该死的瘟村在哪?!”
常白山声音瞬间降至冰点,握刀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
密卫迅速展开一张手绘的简易地图,指向一个被特意圈出、位于西北群山褶皱深处的无名之地。
“这里!地图上叫‘鬼哭坳’,本地老矿工口传有个不祥的‘瘟神沟’!具体路径不详,守卫情况不明!但朱焘的死士定是往那里去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王铁头和他身边几个白发苍苍的老矿工身上。
王铁头死死盯着那个区域,脑海中闪过幼年模糊而恐怖的记忆碎片。
哭喊、恶臭、穿着奇怪皮袍不敢靠近、远远焚烧尸体的火光……那是他娘和其他许多矿工最终消失的地方!
他身边一个掉了两颗门牙、脸上沟壑纵横的老矿工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声音如同漏风的破风箱:“瘟神沟…那是…那是活人的坟呐!将军!俺知道!俺年轻时跟着一个快死的兄弟去过那边埋东西…路…俺大概还记得!那沟进去就是个绝地!只有一条悬壁小路能走人!”老矿工眼中充满了惊惧,但看着王铁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常白山焦灼而坚定的面容,一股同仇敌忾的悲愤冲上心头,“给俺点把子力气,俺…俺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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