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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还拨弄着手中的珠串,看起来还真像心怀慈悲的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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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阿弟医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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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一直闭着眼,听到阿弟才睁开眼:“您已经见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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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的挺华丽,只用开口说话就把病看了。”孟孤舟把从桃江医馆抓来的药扔在他面前,“不像大夫像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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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又闭上眼,继续拨弄他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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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那么多人,现在弄这些珠子又为了什么。”燕子楼的话一出,惊着了公堂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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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只知道驰佥事把一个僧人关进了知州牢狱里,他去见过这个僧人,看起来挺慈眉善目的,怎么成杀人犯了:“他是杀人犯?杀谁了?两位佥事,这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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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武见他都要走到大人面前了,一伸胳膊将他推远:“知州大人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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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持睁眼,狡辩了一句:“我的双手没沾染过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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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在我面前掩饰没人能骗过我,也包括你,魑魅王。”燕子楼仔仔细细看过他的脸,难怪魑魅王庙里的塑像他觉得眼熟,青面獠牙之下是住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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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和尚杀人更让人震惊的是只在庙里让人供奉的魑魅王,是个普通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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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魑魅王是神,怎么可能是他。”知州指着住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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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武见他又要走到燕子楼面前:“你退后,听就得了。”知州被他推回公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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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个统领带上来。”燕子楼要人,驰武又提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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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公堂驰武就拿掉了他嘴里的巾布,让统领和住持并排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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