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大人审问,老妇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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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文，把尸体和那个男人带上来，我不想听到柳知州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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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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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文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破抹布，随便团成球就塞进柳知州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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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尸体和一个中年男子被带上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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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楼看着堂下哆哆嗦嗦的男子，厉声问：“你和这具尸体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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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阿兄，前天有人给我一封信说我阿兄被人杀死了，尸体就在紫金驿里，信上确实是我兄弟二人的名字，我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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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兄可是几天前去过京府，住在碧泉客栈。”燕子楼走下堂，紧盯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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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走前说过碧泉客栈是京府最有名最贵的客栈，此去京府一定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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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楼一挥手，驰武就把椅子搬到堂下来：“你阿兄去京府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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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伯伯在京府做县丞，我阿兄人到中年科举不中，就想去京府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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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武站在椅子后问：“大人，他可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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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燕子楼伸手朝他要东西，“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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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从衣襟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他，信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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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陵，你阿兄唐炆已死，尸体在紫金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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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楼偏头，叫了声孟孤舟：“疯子，用你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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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孤舟揭开盖尸布，接着就是唐陵的哭声，待哭声渐小，她将他阿兄的死因告诉他了：“你阿兄是被人推入井中溺毙而亡，但我不明白你今日见到我为何惊恐，为什么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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