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逼供无果,孤舟试探

扎在大腿上，血从空中流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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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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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楼把那双靴子扔在他面前：“这是你的，还是同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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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都不是。”阿禄终于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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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楼看了看他的脚，七寸四，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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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同伙的。”他拿过驰武手中的飞镖，一抬手都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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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次的叫声持续的更久。有扎在胳膊上的、肩膀上的、脚腕上的，但都不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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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也不是。”阿禄还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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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孤舟站在审讯室门口看了半天，见没什么进展，准备帮燕子楼一把，她对阿禄说：“真以为我们不知道这靴子是谁的吗，指挥使大人在试探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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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楼正想继续问，就半路杀出个孟孤舟，也罢，既然是打着他的名号，那就让她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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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血已经有一小滩了，孟孤舟从阿禄腿上拔下一支飞镖，蹲在地上对着血画着什么：“靴子的主人，也就是凶手，行凶时穿着黑色斗篷，所以在四合楼后厨才有斗篷划过地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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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孤舟站起来，原本地上四溅的血有了几道横纹，和后厨地上的痕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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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同伙今早卯时初来到四合楼，披着斗篷，此时打更刚结束街上没人，四合楼也还没上工，所以不会有人看见他在厨房换工服。他装模作样和后厨的人一起工作到巳时五刻，再寻个由头把后厨的人全都遣走，在巳时七刻将被害者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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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禄没见过孟孤舟，她也不算自己的同伙，怎么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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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孤舟看了看阿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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