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也在里面待了挺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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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是多么大的单子。
“怎么?只买一支玫瑰,不行吗?”
“行行行,当然行,我为您打包。”店长往后瞥一眼沈芮潼,什么话都没说,又好似什么话都说了。
接过白玫瑰,周恪辞轻嘶一声。
方才用的是右手接,不小心触碰到原先伤口。
传来刺痛。
他扭头面向沈芮潼:“手有点疼。”
沈芮潼撇头,嘴角有上扬的趋势,被她死死憋住:“刚包扎好,疼是正常的。”
就让他疼去吧。
不枉费她做的小动作。\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