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感觉脖子和肩头有点痒,就伸手抓了抓。
粹白的脖颈边立马落了一片红痕。
宁如深给自己抓得舒服,严敏进屋看他把脖子抓红一片,顿时惊吓,“大人,怎可如此作践自己!”
“……”他只是挠个痒。
严敏几步走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宁如深放下手,“晚上在宫里吃了点好的,估计对什么过敏了吧。”
“老奴去给大人叫大夫!”
“不用,睡一觉就好。”
宁如深已经困得不行,他挠着自己爬上床,将严敏打发出去了。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宁如深醒时身上已经不痒了,只剩昨晚留下的爪印。
他披上衣服推开屋门,一抬眼就看耿砚又挂在他墙头,四下打量。
见他出来,耿砚小声,“陛下不在吧?”
宁如深,“……”
他轻声,“我才刚起床,你别太荒谬。”
“实在是后劲太足。”耿砚感叹着,从墙头滑下来,“今日我休沐,走,一起出去转转。”
宁如深看今天天气不错,便回屋换了身衣裳跟人出门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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