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欲望滋生

子豪不懂，这种被几百人同时关注的感觉，比他那句“你穿粉裙子很好看”更让她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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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豪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看着王诗嫣日益精致的妆容，看着她身上越来越贵的衣服，看着她谈论起那些“大哥”时眼中闪烁的光芒，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距离正在越拉越远。他尝试着带她去他们曾经去过的地方，想唤起她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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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去了太湖边，看了日出，但王诗嫣却一直拿着手机直播，不停地和粉丝互动，根本无心欣赏美景。“诗嫣，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来这里，你说最想和我一起看一辈子的日出。”张子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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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诗嫣一边对着镜头微笑，一边敷衍地说：“知道了，子豪，你别打扰我直播。”她指尖快速划过屏幕，回复着“谢谢‘财富哥’的火箭”，却没看到张子豪转身时，袖口蹭到了湖边的芦苇，沾了一片湿漉漉的水汽——就像他此刻发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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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吵变得越来越频繁。“王诗嫣，你能不能清醒一点！那些都是虚拟的！我们的感情才是真的！”张子豪在一次激烈的争吵中，忍不住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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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豪，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王诗嫣也激动地喊道，“我想要的生活，你给不了！直播能给我想要的一切，钱、名气、还有那么多人的喜欢！你呢？你能给我什么？”她指着桌上张子豪刚送来的、用旧报纸包着的桂花糖——那是他跑了三条街买的她最爱吃的老字号，此刻却被她嫌“包装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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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豪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看着她眼中对物质的渴望，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地问：“诗嫣，我们一年多的感情，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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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诗嫣避开他的目光，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说出了那句残忍的话：“张子豪，我们分手吧。我想要的生活，你给不了。我们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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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豪如遭雷击，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痛苦。“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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