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想辩解一两句,见时闻君闭目养神,还是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默默为时闻君掖好被子,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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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闻君又在床上躺了两三天,终于退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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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米正清带着她的副手亲自登门,得知她身为符修的价值几乎归零,气压极速降低,但也宽慰她不必多思,好好荣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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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就听说,司寇在绘归墟寂灭符时被人恶意打断,遭到反噬不说,还被人打断了右手,碾碎了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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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闻君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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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护短的领导,她可真的太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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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也得有点表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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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牧文茵和解祁大师再次一同来探望病号时,时闻君主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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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天级符箓的最后一角可填补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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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祁没有答话,只是心疼地帮她活动手指关节,轻轻为还没长出新指甲的甲床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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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文茵侧站在床边,声音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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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唯绘制的符箓徒有其表,不见其中道韵,无法继续推测空白部分的笔韵。留影石……没有人忍心看第二遍,大师更是一眼都不敢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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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闻君一头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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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拼了老命带了一身伤回来,结果你们跟她说,她拿到的东西没人能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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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她白干了是吧?!\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