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顾生产机器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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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闻君不知道自己画废了多少张符,只知道七窍的血痂堆了厚厚一层,血液无法蔓延出去只能回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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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节也从酸胀疼痛,到不听使唤的麻木,时闻君浑身上下能控制的竟只有眼珠,头脑和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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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睫毛上的冰霜模糊了视线,右手也跟不上大脑的运转速度,开始不听指挥,为了不出差错,时闻君绘符的速度越来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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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针刺穴也因为机体长时间暴露在极寒中而彻底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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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修改变了策略,将冰针改为寒气,直接侵入时闻君的经脉,在里边搅地天翻地覆,强行唤醒油尽灯枯的时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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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时闻君右手一抖,指尖脱力,符笔下坠,在符箓上砸出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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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熟悉的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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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闻君感受着肺腑经脉和识海的灼烧感,还有心情苦中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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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她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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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闻君再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趴俯在桌案上,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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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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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留影石和蒋唯的备份,对靖安司还算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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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修再怎么折腾时闻君,也不见人有丝毫动静,又不敢真下死手,有些为难地看向蒋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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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唯在自己的符箓上绘下最后一笔,轻轻拿起拼拼凑凑绘出的杰作,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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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快四天,可惜还是差了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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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向阵法中的时闻君,语气淡漠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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