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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便打算离开,雀澜也想起身,打算送送他,可一站起来,眼前便天旋地转,而后彻底一黑。
“少夫人!”秦般一惊,伸手接住倒下来的雀澜,“来人!”
少夫人昏倒了,屋里又是一阵忙乱,刘叔带着下人们赶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副景象。
他接到消息从澹州府急急忙忙赶过来,连口气都没喘匀,就立马开始张罗院里的大小事务。张罗到一半,给雀澜看诊的军医从屋里出来了,刘叔连忙凑过去:“少夫人身子如何?”
军医顿了顿,道:“少夫人只是太劳累,睡过去了。看脉象,似是喜脉。”
“啊呀。”刘叔一声惊呼,想笑,又不太敢笑,连忙说,“要是殿下醒来,该高兴坏了。”
说起这个,他又道:“我从澹州赶过来,还不清楚殿下的情况,殿下现在如何?”
军医擦了擦汗,小声说:“殿下中的这一剑,擦过了心脉,实在凶险。这几日请了好些大夫,该用的法子都用过了,要是再过几日还不醒,就、就……”
刘叔立刻拉下了脸:“你放屁!殿下福大命大,绝不会有事的!”
他把军医轰了出去,叫了个小童去请平远县城里擅调理的大夫来给雀澜再看看,又连忙叫人找了个香炉,对着青天上了三炷香,磕了几个响头,嘴里念念有词。
“求老天爷保佑殿下此次化险为夷、平安康健……”
罗无因走进院里时,正看见这个陌生的老下人带着一群下人跪在院里,说什么保佑少夫人腹中胎儿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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