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玄衣军在前线抵挡禁军的冲锋,但更多的人马已经上船,只等着王上一声令下,便能扬帆启航。
张鹤翎道:“他们付出这样大的代价,苦苦将我拖到现在,真是不容易,我便再送他们最后一份大礼罢。”
张仲学立刻看向他:“你还要做什么?”
张鹤翎微微一笑:“我在这海港的泥地下,埋了不少火药,既然要走了,便物尽其用。”
张仲学瞪大了眼睛,慌乱地看向这处宽阔的海港。
这里还有上万人马,一旦火药引燃,便会将此地化为炼狱。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张鹤翎,喃喃道:“你不是人……你真的是一只恶鬼……”
张鹤翎不以为意,招招手,叫来一名玄衣军:“这海港中……”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垂眼看见了自己的胸口——匕首已刺穿了心口,剑尖从胸前冒了出来,带着淋漓的鲜血。
张鹤翎喃喃道:“父亲?”
被刺穿了心口,他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倒在了张仲学怀里。
他想再看父亲一眼,想知道出手杀自己时,父亲是怎样的表情,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抬起头,视线只能看见远处,雀澜正大哭着,背着祝盛安往回跑。
凭什么?
凭什么他样样都有,我样样都没有呢?
我算是赢了他,还是输给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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