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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话音未落,宋奇已将张仲学猛地往前一推。
“!”张鹤翎立刻上前一步,接住直直倒过来的清瘦男子。
阿勒在旁大叫:“主人,他跳海了!”
张鹤翎抽出一方雪白的丝帕,捂住张仲学颈间不停渗血的伤口,头都没抬一下,冷冷道:“他会跳海,你不会跳?”
阿勒一愣,连忙说:“是!属下这就带人去抓!”
黎明时分,天色还不亮,黑漆漆的海水冰冷刺骨,可阿勒毫无怨言,带着玄衣军赶到船舷边,带头往海里一跳,身后的玄衣军立刻扑通扑通跟下饺子似的往海里跳。
张鹤翎将养父抱起来,走进屋里,将他轻轻放在靠着窗的软榻上,才命人拿来纱布,亲自为张仲学包扎了颈间的伤口。
伤口并不深,纱布包了几圈,也就不再渗血了,张鹤翎这才给他解开被宋奇定住的大穴,道:“父亲还有没有伤到别处?”
张仲学躺在榻上,木然地翻了个身,拿背冲着他。
张鹤翎像是习以为常,转头去看小方桌上的棋盘。
“父亲日日同自己下棋,这棋盘已旧了。待到京城,我给父亲换成白玉棋盘。”张鹤翎道。
背对着他的张仲学没有作声。
平时两人待在一处,张仲学一天也说不了一句话。张鹤翎并不强迫他开口,提几个话题,张仲学没有反应,他便不会再作声。
可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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